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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一道菜叫“三吱”,但兔肉的做法,有人这样做过菜吗?有地方破了先例做了吗?
7 {1 T: b6 H3 f, V1 I w 中国有一道‘鼠仔三吱’的菜,就是活吃刚出生的小老鼠,老鼠的眼睛还没张开;为什么叫三吱菜?因为筷子一夹,吱叫一声;蘸一下甜面酱,吱叫一声;咬在嘴里,吱叫一声,所以叫三吱.6 V8 W" N4 A- P( c5 R, z1 y
天前从一份报纸看到京城正在流行一道菜,名曰“三吱”,菜名很费解,出于好奇就看了过去,便对我震撼不小,那么就先来说说何谓“三吱”吧。这道菜的主料是刚刚降生的雏鼠,配料只一碟调料而已,雏鼠不必烹饪,直接蘸了调料就可食用了,由于雏鼠未死,所以用筷子一夹痛了自然会“吱”的叫一声,又在调料里一涮再“吱”的叫一声,最后被放如口中咀嚼又叫一声,前后正好叫了三声,“三吱”便得名了。报纸中介绍说这道菜目下“热”的很,虽然菜价高达998元RMB却仍然供不应求,为此饭店还特别养了一些母鼠用来繁衍后代,听说老鼠的生育期很短,一个月有几窝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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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6 X# c- c9 B' { 我没吃过“三吱”,估计以后也不会去吃,所以并不知道它的味道怎样,我想一定会不错吧,那份报纸带给我的好处是使我节省了一顿午饭,当时虽然饥肠辘辘可我却实在提不起胃口去吃什么东西了,总觉得心里哽了块石头一样。我这人对吃一向还是有些研究的,任怎样生猛的东西我从来来者不惧,什么蛇蝎猫狗的,惟独这个“三吱”光听我就已经头皮发嘛、“心肌哽石”了,如果我是当年的地下党被捕,只要拿一盘“三吱”出来我想我是绝对不会“视吃如归”的。 ( j8 K# i8 j3 l8 u$ P(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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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敢吃“三吱”,可好奇心却驱使我联想了一下吃它时候的感觉,大概会是这样的罢,我用筷子夹了一只胎毛未褪的小老鼠,它受到筷子的压力叫了一声,看了一下,不明白这个“爸爸”用两根竹棍把他提起来要做什么?(它肯定会认为吃它的人是它爸爸的,看过那篇关于小蝌蚪找妈妈的文章吗?)于是很奇怪的扭头看着我,眼神似乎是在询问,我则义无返顾的把它深入调料碗里蘸了一下,它被呛到了,就咳嗽起来,声音尖细,它肯定会这样想:爸爸肯定是在给我洗身体了,就是手重了一些,把我的小脑袋都放水里了,咦,不对呀,这水怎么咸咸的呢?我根本没有理会它是不是真的呛着了,到希望调料多灌进它肚子里一些,这样味道才会更好,最后我终于把被调料呛的在筷子上逛动着有些生气了的小老鼠放入了嘴里,我能感受到它正在我口腔内挣扎,那小东西原来也有些力气呢,它的身体已经被我的口水包围了,我想它现在眼圈里一定含着泪水吧,它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爸爸”要把它吃掉,它只是觉得“爸爸”的这个玩笑开的有些过火了,直到我的牙齿切开了它的身体,它才发出了最后一声呻吟,声音已经非常微小了,在最后那一刻,它的嘴一定是张开着的,表情不一定痛苦,更多的应该是惊异吧,我开始咀嚼了,同时发现它并没有死彻底的神经正在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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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X# I$ N; y0 r( Q 中国的饮食文化在世界首屈一指,很多有名的菜的吃食或烹饪方法大多很残忍,好象里面蕴藏着什么可怕的欲望,我多少知道几个这样的菜,比如猴脑的吃法,看过那个叫《满汗全席》电影的人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中国人还喜欢吃驴肉,自古有天上鹅肉地上驴肉之说,其实真正好吃的驴肉并非屠宰后煮了就吃的,也就是说驴不能屠宰,弄死驴的方法就相当残忍,需要先把驴子周身都固定好,然后烧几大锅沸水,用盆舀出往驴子的身上浇,直到驴被烫死为止,据说这样才能把驴肉里面的血液驱走,吃起来才没有腥味,我有幸吃过这样弄出来的驴肉,味道果然不错,只是吃的时候不免想起驴子被生生烫死时的惨状;据说从前有个专营牛肉的饭店,生意好的不得了,一向门庭若市,奥妙在也于吃牛的方法,也是先将牛周身和四踢固定好,然后厨师持尖刀在活牛身上切肉,一般都是从牛腿切起,直到切的牛身上已经无肉可切了,牛还没有彻底死干净,可以想象一下牛此时的样子,一副血肉模糊的骨架支撑着内脏和头颅,在牛头下面的地上总会留下还没有干掉的牛眼泪;还有一道叫做烧鹅掌的菜,只取鹅掌来吃,鹅肉统统不要,烹饪鹅掌的方法是这样的,将鹅的翅膀用绳子帮在一条悬着的跟鹅一般高的木杆上,再在鹅的脚下放上干净的铁板,铁板下面生文火将其烤热,鹅的脚掌站在铁板上由于热的缘故会用力抬起,抬累了再放下来,周而复始,直到把鹅掌烙熟为止,这样吃鹅掌的原因是鹅在被烤烙的过程中身体里精华的东西自然会集中到脚掌上以抵御高温,鹅掌集中了鹅身的精华吃了才补,至于真假就见仁见智了。 ! ?/ o3 w$ B) V2 p)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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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这几种食物从味道和卫道观点上说还勉强可以接受,最多吃的时候不去考虑食物的制作过程也就罢了,眼睛一闭,将精力集中在味蕾上也许会吃的很好,可是惟独这道“三吱”我相信大多数人会同我的感觉一样,此生也未必有胆量去品尝的,不吃不是抵御行为的残忍,只是敢与不敢的问题,老鼠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岳飞急了能吃人肉饮人血,我辈自然不用对区区老鼠发什么善心,况且老鼠的灭绝正是人心所向呢,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对老鼠的厌恶程度,和它本身营造的恶心程度,老鼠历来在四害中是最恶心的一种,人们对老鼠带来的祸害和对鼠疫的恐惧也绝对上升不到象对胡虏的仇恨那样切齿,所以千万不要为不敢吃这“三吱”而觉得丢人。吃老鼠的动机并非为了除害,只是发泄一些人心里潜在的邪欲而已,或者只是显示一下、卖弄一下胆量,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我看就大可不必了,更不能为了这种邪欲或卖弄而适得其反的促进了鼠们的生衍繁殖就更加罪孽深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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