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帖是子夜12点了,我刚回来打开电脑,知道我干什么回来的吗,当然不是从国外回来的了,是在兔场打兔瘟疫苗回来的,为什么大半夜了去打疫苗啊,这不是废话嘛,当然是我的兔子得兔瘟了。我的母兔打了疫苗已经快半年了,我的商品兔是不打疫苗的,我懒的打,我要碰碰运气。今天早上死了一只5斤多的商品兔,无拉稀,好端端的快速上了西天。我还真不把它当回事,兔瘟怎么了,兔瘟偶尔一只算个球啊。今天晚上巡场时又发现了一只青年兔死了,也是好端端的就快速去了,无拉稀,头角弓,肚门有少量黄色胶状。它妈的又是兔瘟,有人要问;嘿,哥们,你又不去解剖就死俩青年兔,你凭啥就说是兔瘟?嘿,凭什么?就凭的一个养兔人的直觉。没办法啊,现在獭兔好贵啊,一只就是七十多元哪天哪,马上连夜打疫苗。从冰箱里拿出我的已经过期半年的天邦瘟巴二联苗,从70日龄以上的幼兔开始打起。
风高月黑夜,sharen fanghuo时。夜深人静时就是清静,打着打着就心血来潮,哎呀苍天哪,这给兔打疫苗不就是和打台球一个理嘛。拿在手上的5毫升一次性针筒不就是台球杆嘛,拿着针筒针头在注射部位那么一比划不就是在瞄准运杆吗,一针头扎进去就是一次笔直的出杆。薛教授经常说的打疫苗针头扎进去再往前推进一点,这就是台球出杆后的笔直跟进。把药液射进去那就是母球往前滚了。咔嚓,子球入袋了,赢了简直就是147啊,哎呀,沙利文都羡慕死了。
过完废话瘾了,关电脑看电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