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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是谁,想必有不少网友想知道,这个问题先放一下,等一下回答。
无忧究竟想干——?无忧自上任《焦点讨论》版主后回了一些帖子,也发了几个主帖,主旨与大众不同。
即不趋炎,也不媚俗。语气生硬,思想偏激,似乎跟兔业所有人有仇。尤其是《崇尚科学、相信感觉、敢于挑战真理》《回WW4718的质疑》两帖。
无忧想什么,其实早已言明,只是不够清晰详,《版主公告 1》。无忧是想为兔业找条“活路”已经接到会员的质疑,你有这个能力吗?你就那么高尚,就没私心?
无忧能力没有,阅历还有一些,所以要兔业同仁协力。
无忧没有“割肉喂鹰”的高尚品质,无忧绝对有私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无忧的私心是:兔业繁荣了,有人受益了,用许建宏的说法,总得剩顿饭钱,而
且无忧不想吃素,“上海男人”的红烧肉要有。XGXG小酒顿顿不能少,说不准哪位发了财的兔企老总一高兴赏无忧辆奔驰600,无忧也好回家接孙子去幼稚园。
为兔业找条活路:网上的抱怨基本是一些小养殖户多是为生产技术问题,偶有流通问
题,这些在无忧看来,,只是兔业诸多问题中的“冰山一角”,那些被抱怨的专家,被诅咒卖种兔企,被质疑的兔业职能部门,他们的苦衷有谁知道,谁人理解,谁人
同情,又向何处去发泄?
兔业现在的问题,不仅仅是某一些方面的问题,而是全方位的问题。大家处在兔业不同的位置,人人想摆脱,人人又欲罢不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
叹。早就没有感叹的精力了。
小兔兔多可爱,它真的可爱吗?它就象“画皮”,把我们的热情早以耗尽。兔业有如被具有高深魔力的巫师诅咒过一样。谁进入这个行业都身不由己,都得“违
心”的做事,无法独善其身。
大型卖种的兔企:像一位会员写的那样某省的法系老大、老二,肉兔的老大、老二那样你们诅咒的是他们如
何、如何赚了你们多少黑心钱,忽悠了你们,那么他们又是受了谁的忽悠,上了谁的当呢,他们真的赚到了可观的利润了吗?无忧代他们回答,没有绝对没有,他们相
当多的一部分是想立马收手,可是骑虎难下`,他们赚的只能够勉强支撑门面的开支。巨大的日常开支,又迫使他们去做,去产生利润来维持开支,他们落的是“哑巴
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的尴尬局面,你们以为他们就那么黑心〈丧心病狂者除外〉他们也在备受良心的谴责,只是没办法解脱而已。你们只看到他
们风光的一面,绝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潇洒。无忧接触过太多的兔企老板的失落与无助,天下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坏人和好人只是所处特定位置的处事方法和表现
的称谓,难道只有老大、老二们是恶人吗?难道我们没有把兔子采用同样的方法和手段,卖给买十只、八只种兔的养殖户吗?难道我们不是有意无意间充当着的老三老
四的角色吗?
被抱怨的专家;那些常期在兔业中奔波学者,原单位的待遇足够他们开支的了,如此操劳只是想从事的行业
有个兴旺的企业,根本没有太多的奢望,可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专家学者也不能“前知八百年后知五百载”不能够被人理解,最后、只落的个“老公公背儿媳妇——
出力不讨好”——水货专家(当然也有不少是纯粹骗钱的主)
还有被我批过的WW4718他们哪一类技术员,甚至有被老板打断腿的,他们难道就那么恶劣吗,他们的委屈
何处去表白,
所以所以我们看待事物要客观,要多角度、多层面考虑。
我们抱怨的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病原在哪里?是什么在作怪?这是无忧要向兔业同仁表达的,(详见《破解困扰兔业的千年魔咒》的帖子,晚些时候会发出来)
为兔业找条出路
兔业现在的 问题是原有的游戏规律(发展、经营模式)本来就不合理在经历、经济快速发展后,经济、社会格局的巨大变化更是另每一个处于兔业不同位置的
人,不知所措、备受折磨。在兔业中几乎找不到没有怨气的人。
无忧不自量力毛遂自荐是想带领大家共同找到一个能使兔业大部分人满意的游戏规则,无忧认为把兔业面临的问题汇总呈现在大家的面前,然后群荣群立。
但这需要素质,需要兔业觉醒,需要大家理解和支持,效仿鲁迅先生弃医从文,所以无忧花了那么大笔墨不情得罪任何人,要正本清原,扫清思想障碍,要达到这个目的,不把《焦点讨论》办成兔业的三言两拍(《喻世明言》、
《警世通言》和《醒世恒言》、《初刻拍案惊奇》、《二刻拍案惊奇》是很难把不同层次的兔业同仁思想达到统一,所以无忧在叙事上只能采用亦庄亦谐力求雅俗共赏----
下面肯定还会有剖析案例,供大家品评、理解,不幸撞到的同仁希望能谅解。感谢你们为兔业所做的贡献。
下一步,无忧加大力度(元旦节后)就版主公告中《焦点讨论》要讨论的为题,一一呈现,希望诸君指正。
无忧是谁?无忧是干什么的?
无忧曾问上海唐行兔场(当时的唐行兔一次剪毛量7两)即然有营养标准,哪里有常用原料的营养数据(1990年);曾问花巨兔既然比人家多一对肋骨那它和其它
兔能都是野穴兔的后代吗,(1989年江苏农业大学);也曾亲历江苏农科院向沈幼章等老师求教,肉兔杂交问
题;为了解芝麻粕的营养数据辗转于浙江农大;99年自负兔病临床治疗手段不逊于渔老大(鱼
汛)的我面临新型兔病一筹莫展,背着死兔、活兔遍访兔业名流未果,只得求教其于它畜牧
专家;诸多兔场老板拉着无忧的手:“兄弟,咱们采取什么方式能把成本收回来”;“只要咱
能赚到钱绝亏不了你”;无忧也曾做个好多次的东郭先生;也曾听到过,x老师这个xy不好
用,咱不用了,留着卖给别人吧;也曾听到把兔种卖到什么时间我就跑的说话。
时光飞逝,兔场老板换了一波又一波,无忧还在,无忧本想再等上至少一年半再出山(从山上下来)可是种种原因无忧提前出山了,现在出山有点难度,火候不到,破
费功夫。
无忧是谁,可能是立地成佛的善士;可能是洁身自好的高士;也可能是的不甘寂寞隐士,是英气逼人的俊才,还是蓬
头垢面的老叟,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无忧说的对吗?对在哪里错在哪里,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在这个问题上保留一点神秘吧,有如那个经典的故事,沙漠中迷失方向
的人们靠最后一刻用来救命的一罐水走出了沙漠,而那灌水其实是空的,所有爱护和从事兔业的人们,在兔业没彻底走出困境,走上有序发展的轨道前,请不要去揭开
谜底,为兔业保留希望吧!
[ 本帖最后由 无忧兔 于 12-26 19:0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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