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鄙人心乐,乘酒兴去河堤割草。想着一笼一笼活泼可爱的兔乖乖,尽心尽责哺乳性良好的兔妈妈,工作热情高涨且分文不取的性工作者——妓男兔兔们,诸如‘李*****”、“陈水扁’、“谢长廷”、“不什”、“李明博”之流,心劲十足。李*****已经“英雄迟暮”,虽有热情,怎奈体力不支。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呀!淘汰李*****,今晚宰了,和弟兄们不醉不散!
兄弟我出生农门,家贫人苦。少时割草喂兔,挥鞭牧羊,拾材烧锅自是本职。而今经过十年苦读,考取功名;数载拼搏,谋一职位,妻贤子乖,衣食无虞,重抄旧业,皆因旧情难舍也!我一手执镰,一手执袋(嘿嘿,蛮有点象传说中的瘟神),心里想着美着,不一时来到小洪堤岸。但见树稀草茂,人少水长,手起镰落,青草横躺。干到尽兴处,“洪湖水呀浪也麽打浪呀,..........”随着我不全的五音飘荡在小洪河的上空。
正忙着,乍一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一老者也在挥镰割草,岸上安放一辆脚蹬三轮。信步前往,“大叔,割草喂兔(真是兔迷心窍也,难道不会是喂牛喂羊吗?)?”“你也喂兔吗?”老者反问。“是的”。随手敬上一棵地豪烟并为老者点着火。“喂多少只?”“12只”。“笼养也散养也?”“满地跑。”“什么品种?”,“像野兔的那种”,“平时喂什么料?”,“全喂青草,偶尔喂点剩饭,4个月多点长6——7斤”。“用什么药防疫?”“重不防疫。”“看过养兔的书吗?”“我不识字。”“养兔多少年了?”“重小就养,有60——70年了吧。”“生过病吗/”“生过,一生病就杀吃,犯不着给它治病。”
我无语。
2008年5月17日 |